Sunday, June 04, 2006

身不由己

美國真好客!(我當自己是客,人家可不這樣認為)剛抵達美國,就立即有移民官單獨接見我和dingding。經過一輪警告訓示審問斥責後,保住了錄卡,卻保不住尊嚴。這是為了甚麼?我不知道。。。值得嗎?我不知道。。。為甚麼好好本國人不做,要做別國的alian?我不明白。。。美國有寶嗎?我不認為。。。誰要成為這驕傲自大的民族的一分子?也許有人跪著也要作美國公民,但那決不會是我。。。

當然我也明白這些人身在其位,要帶上猙獰的面具來賺取麵包,是無可厚非的。我不能怪他們。這叫現實。只能怪自己逢母親之命,又帶著幼妹,急欲脫去,身不由己。

Saturday, June 03, 2006

各位回來再見!

下午出發往三藩市,六月十三晨曦時份回到香港。那時候CCC將已在北京了。。。

在三藩市會繼續寫新post,倘若可行的話。。。

Friday, June 02, 2006

我你他她它

2006年6月2日星期五,10點30分至10點45分:














他們都在開往上水的其中一列火車上。

每個他也有一個故事,很珍貴的故事。代表著他們自己的生命和存在,也代表著他們的家庭,他們的環境,他們的社會,他們的民族,他們的時代。。。

包括他的故事:

不是那個穿著條子恤衫,抱著包包,托起頭沉思的短髮中年男人。而是這個在他前面走過的淺藍色影子。





在今天,每一個他,可能有20,000人留意到他的存在,包括我和你。

當中,
500人知道他的名字,
20人較深入的認識他,
2人熟知他的性情和生命故事。

十年後,
300人已遺忘了他,包括1個曾經熟知他的性情和生命故事的人。。。

當然,他又認識了另外200個人,告訴了其中1人他的生命故事。
然後,他被記得,被遺忘,被記得,被遺忘,記得,遺忘,記得,遺忘。。。

直到有一天,他死了。。。
有些曾經熟知他的性情和生命故事的人也死了。。。

100 人直接或間接知到他的死訊。
20人參加了他的喪禮。

他死後一年,
80人還記得他的名字。

死後十年,
10人記得。

五十年後,只有2人。

然後。。。
他便永遠被遺忘了。。。